李强和德国总理朔尔茨共同出席中德经济顾问委员会座谈会

总之，诚实守信是政府的一项实定法义务。

法律现实主义自然无法认识到，在对事实的调查之前就需要一个先行的价值判断，亦即需要一个选择标准，借以决定，出于什么目标作调查，必须调查什么事实。如果只限于学科性的引用，外国人将占压倒性多数：福柯（Michel Foucault）, 皮耶.布迪厄（Pierre Bourdieu）, 于尔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 德里达（Jacques Derrida）, 乔姆斯基（Noam Chomsky）, 马克斯.韦伯（Max Weber）均有上榜。

可是，自1916年他成为联邦最高法院法官后，接手该任务的是他的助手费利克斯·法兰克福特，一个出生在维也纳、1939年也成为联邦最高法院法官的人。重要的是以下事实的确定，学校中的种族隔离在结果上导致了工作机遇的不足和对儿童心理的伤害。因为对于各种事实，法律适用者显然要分开来看，这要视它们属于哪一种事实领域。在此情形下，对事实的调查和评价，两者虽然都不是法律科学的任务，但至少是科学的任务。与之相对，法教义学不是与价值相关，而是作为规范科学（Normwissenschaft）。

关于康特洛维茨对卢埃林的影响，参见T. Raiser, in: Lutter/Stiefel/Hoeflich，前引注63，365, 372-379.也见Kantorowicz/Patterson, Legal Science-A Summary of Its Methodology, Columbia L. Rev. 28 (1928), 679; 也见康特洛维茨本人的Rechtswissenschaft und Soziologie 1962, 83. [68] 就我看来，弗兰克的两本书写得很好。为此，他向法院提交了一份极长的辩护状，里面充满了大量的经验数据。这种纠纷处理机制仍属于协商处理机制，只不过协商并不是在纠纷的处理阶段而是在监督机构的成立阶段。

对不愿追究责任的难题，我国尚未建立专门的解决机制。说一个规范有效力就是说我们假定它的存在，或者就是说，我们假定它对那些其行为由它所调整的人具有‘约束力。[45] 总之，除了非正式行政协议外，美国的州际协议属于州的法律法规，因而自然对并非缔约主体的公众具有直接规制力。[27]我国的区域合作协议，事实上也是通过组织法机制得以实施的。

基于此，我们还必须讨论区域合作协议的法律实效，即是否具有拘束缔约主体的可能性。在这些纠纷中，缔约主体最多只有怠于履行区域合作协议约定职责的问题。

该规定所指的争议，也包括基于矿区范围的区域合作协议所导致的责任追究争议。缔约主体履行区域合作协议的另一方式，就是发布规制性文件，实施规制行为。宪法所列举的那些联邦国会的权力，州立法机关同样可以行使，除非被联邦宪法所禁止。不论人们实际上是否在为避免法律规范所威胁的形式下行为，不论制裁在其条件具备时实际上是否实现，这些都是关于法律实效的问题。

行政机关公布的信息应当全面、准确、真实。上述所讨论的宪法、单行法和判例中的政府诚信，直接的意义是政府与公众关系上的政府诚信，而我们需要证明的系政府机关相互间的诚实信用。{4}何渊：《区域性行政协议研究》，法律出版社2009年版。狄骥认为，行政协议是可以被称为‘法律的，具有稳定性的普遍规范，这些规范确立了个人在一段不确定的时间内所处的状态，并确定了在法律强制力保障之下的行为能力。

政府诚信或诚信政府的实定法依据，首先是宪法。宪法第41条第1款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

不过，同意和代表这些有趣但又令人迷惑难解的词汇，它们是许多争论的根源，也是许多仇恨的根源和借口。联邦最高法院在1959年表示，州际协定是一种合同，因此只有根据协定中规定的特定修改程序才能予以变更。

抽象地说，政府机关是辖区内公众的代表，所缔结的协议似乎也对公众有效。不产生法律实效的法律效力制度，是没有多大意义的。[47]法国宪法委员会认为，宪法不禁止政府机关间的合作协议。[51]可以说，经利害关系人同意，行政协议可对利害关系人发生直接规制力。法律规则即使在它缺乏‘实效的情况下，也是有效力的。‘我为什么应该遵守我的诺言？这种问法就是假定大家都明白：我应该这样做。

[18]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案例指导工作的规定》，2010年11月26日法发[2010]51号。法律上的契约是一种个别性契约，当事人之间除了单纯的物品交换外不存在任何关系。

由此给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造成财产损失的，行政机关应当依法给予补偿。[46]狄骥在此所说明的，就是一种直接规制力。

协议是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团体之间形成的。《招标投标法》第5条规定：招标投标活动应当遵循公开、公平、公正和诚实信用的原则。

美国的州际协议包括州际协定和州际行政协议，制定的依据是美国联邦《宪法》的协议条款即第1条第10款。【作者简介】 叶必丰，上海交通大学法学院教授。{5}[美]约瑟夫·F·齐默尔曼：《州际合作一协定与行政协议》，王诚译，法律出版社2013年版。为此，有学者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讨论，指出区域合作协议对缔约机关具有拘束力系基于诚实信用原则。

法国的行政协议很多，包括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地方政府相互之间，以及政府与公共团体之间的行政协议。然后，才是行政法院直至宪法法院。

这样，制裁都针对着本人并没有犯不法行为但与犯不法行为有一定法律关系的人。[31]同注[3]，第277、278页。

[13][德]卡尔·施米特：《宪法学说》，刘锋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75、77页。法律的效力必须直接以共同的正义意识为基础。

[6]区域合作协议系缔约主体平等协商、意思表示一致的结果。[49]法国最高行政法院在1988年1月8日关于斯特劳斯堡城市共同体案的判决，承认行政协议具有行政契约的性质。假定他已被授权的话，那么他的意志表示便是有约束力的，即使事实上他没有任何优越的权力，并且这种表示也不具有绝对必要的形式。在1996年10月25日关于河口生态环境保护协会案的判决进一步指出，一个这样的契约不会带来任何后果。

就算是这样，所有这些承诺，或者其中的任何承诺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很明显，要回答这些问题必须求助于另外一个原则，而不是靠那些由人们做出的承诺所固有的责任。它创设了这样的一类规则：它不仅适用于那些在协议签订之时隶属于这些团体的人，而同时也适用于那些后来隶属于这些团体的人。

[34]基于社会认可和信誉，公众参与将促使缔约主体自我拘束或追究有关责任。[8]但是，由于在民法中‘契约一词具有某种技术性的含义，因此政府间的合意还是使用‘协议这个词比较合适一些。

[43] 美国州际行政协议的根据是州议会授予的行政裁量权。[38]第二，它是一种准国际条约。